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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仙舟传统里好像连棺材这种东西都没有吧?!

    所以将军你是从哪里知道要对着棺材哭的捏?

    开拓者觉得自己发现了华点。

    “将军。”开拓者严肃脸。

    “开拓者小姐,请讲。”景元也严肃脸,“仙舟罗浮视星穹列车为可贵的盟友,若有所需,必然会倾囊相助。”

    “所以将军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外边交了新的好朋友还不带回家让我们看看?”开拓者一口气说了老长一段话,用谴责目光盯着猫。

    “比如上次的那个金灿灿!”开拓者比划比划,“还有这次的可爱尾巴!”

    “将军口口声声我们是盟友,为何出了这等……也不告诉我们呢?”丹恒会意,立刻拿出和开拓者的默契,当场接上。

    ……好像是哦。

    “原来是我忘了,不曾把他们介绍给你们。”景元貌似头疼的按住额角,“我以为你们都知道才是。”

    确实也没毛病,云五打架的时候,小浣熊看似不在场,实则处处都在场。

    景元当时还假装没看见她试图捏捏丹恒身后的小圆球来着。

    据说是软的。

    猫也想试试.jpg

    所以,忘掉介绍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嘛?

    猫猫无辜。

    “至于尾巴这事……我可真的喊声冤枉了。”景元摊摊手,“那尾巴出现的猝不及防,又只是能量造物,我想着怕是哪位星神想看一日热闹,怎么就到了劳动星穹列车的地步呢?”

    不知名想看乐子星神:阿嚏!

    你看那口黑锅,它又大又圆!

    “再说了,景元也是要面子的。”元元偏过头去,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几位可行行好,这三更半夜的,要是惊扰了休息的龙女大人,那可真是罪过喽。”

    念唱作打无一不精,猫将军要是登台唱戏,那红披都能把台子压弯。

    本就不是来问罪的两人,丹恒嘴角崩的更紧了些,开拓者则是豪迈挥手,表示自己也能治治——

    就是这三脚猫医术,不切换到毁灭命途,大概只有天灵灵地灵灵才最灵。

    ……切了毁灭也是时灵时不灵的开拓者:这个判定它就是很怪啊!

    有时候算自己队友,有时候就不算,她的秘技治疗只能给自己队友用嘛。

    这边仙舟列车一家亲,那边被冷落的两位老魔阴身人士也不恼,都聊了这好一阵了,真正久病成医的两个人也看出里头的门道了。

    景元体内的丰饶赐福格外平和,没有一点混乱的气息不说,甚至还知道主动绕着巡猎的力量走。

    镜流看不出太多,甚至还蒙住了眼睛,但长年的战斗本能依旧告诉她,景元的状态很好。

    前所未有的好。

    现在回头看方才的慌乱,突然也明白了当初景元看着他们身入魔阴的无力与痛心。

    也许那个孩子,当时也慌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不,那可是景元啊。

    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们……一直都依赖着,信任着这个孩子。

    智计无双的神策将军,果然是极配他的名号。

    镜流暂且将罗刹的嘱托放在了脑后,在“计划”之外,第一次以师父的视角,去观察自己徒弟的成长。

    见到彦卿的时候,她说景元真是把他教坏了。

    但实际上,看见彦卿的时候,她恍然间几乎看见了幼小的元元和……自己。

    所以她也教那孩子剑。

    其他几个,估计也是一样——丹恒就不说了,对,就是特指旁边抱剑的家伙。

    和小朋友打的有来有回,饮月和百冶联手的混战,没给小朋友留下任何一点属于“重伤”范围的东西。

    然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人就一块被景元送客了。

    “再待下去,可就要黎明了——”景元拉开房门,示意几位去隔壁院子,“那边已经让人收拾好了,几位可以小睡一下,景元也要休息了,明日还要早起呢。”

    早起上班。

    将军这活,它007。

    全年无休。

    殚精竭虑,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工资还行。

    以及养老保险很到位。

    “啊!”小浣熊拉着丹恒就往出走,“将军早点睡!不用管我和丹恒!”

    她刚刚订了午夜款特殊食品,一份花了她888!必须去看看怎么个事!

    丹恒对景元点了点头,明日再叙的话尾音还没落下,人影就被高速奔跑的开拓者给拽没了。

    比二形态的秘技还好用。

    “我特地叫了霍霍她们!外送定到了那个鬼宅——对对对就是揭秘过的那个!”

    “捉鬼小队!再次启动启动启动!”

    景元失笑,用玉兆通知附近的云骑别把几个活泼开朗的孩子给抓到牢里去。

    “两位,一左一右,不嫌弃吧?”景元指了指两边的房子,“都还空着,拎包入住哦。”

    镜流一跃身,便消失在了左边的墙里。

    刃冷哼一声,也一跃而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唔。

    景元扣了扣旁边的按钮,“墙”上开了一道门。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能走门呢?

    镜流看见大猫眼里的揶揄,停顿几秒后,到底还是把那话说了出来。

    “景元。”

    “嗯?”

    “不可如今日般,开这等玩笑。”镜流站在夜色之中,裙摆似乎也凝上了些许霜露,“我不记得我教过你伤害自己。”